【周江】Hoia-BaciuHoia-Baciu（下）
之前说要给小周当生贺的，拖到了现在
HPparo，前篇戳这里
实力烂尾，真的烂尾，我服了我自己了，想到了怎么改我再改吧
真看不懂结尾有点解释
写谈恋爱真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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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波涛把守护神放出去的时候，周泽楷在很仔细地查看现场。现在的魔法部其实也不是不能用麻瓜的东西，只是这样的事还是要通过无法检测的方法报告。江波涛的守护神是一只企鹅。一只，有点圆滚滚的企鹅。他看着企鹅有点费劲地爬起来滚出窗外，不由唏嘘自己的守护神真是辛苦极了。
做完这些他回身去帮正在调查的周泽楷。傲罗已经把里面的房间检查了一遍，刚从主卧绕出来。他赶紧两步过去问：“都查了吗？还有没有哪里要我帮忙的？”
“除了杯子。”寡言的傲罗很简明地说着看向了杯架的方向，江波涛会意走过去，伸手想去把杯子揭开，被周泽楷一把拉住。对方小心翼翼地凑近看了看，有些迟疑地挥了挥魔杖。有几个杯盖“咔哒咔哒”几声左右晃了晃，飞起来在地毯上软着陆；还有几个晃动了两下却没有反应。周泽楷很干脆地用一个小咒语让它炸开了。瓷器的碎片撒了一地，浅色的，在深色的地毯上很是显眼。
瓷器碎片中，似乎有什么在闪着光。江波涛觉得那一点点闪光有点眼熟，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只好蹲下去拨开那些碎片试图调查一下。这次傲罗没有阻止他。周泽楷可能就是站在他背后看着他。他总觉得傲罗的眼神有点热烈的意思，这大概也是媚娃血统的锅吧。
而他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感觉，这件事有那么一点故意的意思在里面。
躺在瓷器碎片中间的，反射出微光的，是一缕浅色的头发。
媚娃的头发。
5
从中国魔法部赶来的吕泊远把这缕头发和周泽楷刘海边上那一缕比对了几次，有点无奈地说应该是媚娃的头发——他也是个傲罗，不过在鉴别神奇生物的方面还算有了解，再加上和周泽楷关系不错，在他们赶来罗马尼亚的时候就被从日本的临时任务那里调来了。
“队长你有什么想法吗？媚娃应该没有吸血的吧？”他之前和周泽楷在一个行动小队，叫了那一次队长以后就顺口了下来。
“应该没有。”周泽楷没在看那缕头发，手里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自己那撮。媚娃一般会魅惑人类，成功后会发生什么也可以想象，只是光喝血，他也是没有听说过。
“受袭击者的精神状态有被媚娃影响的状况吗？”
江波涛收起手里的一卷纸：“罗马尼亚方面说是受袭者的精神状态很正常。我个人对此不敢苟同。”那卷纸被随随便便地丢到办公桌上，他有点犹豫地抓自己的刘海，“受袭的两个麻瓜，身体状况都不错，那个巫师比他们糟糕一点。但是那个公寓里的血量，不太像他们能提供的。”
“……不止三个受害者？”吕泊远听到这里不由挺直了背，“那——”
“我没这么说。”江波涛若有所思地敲敲桌子，“我觉得我们应该拜访一下那个巫师，据说她醒来了。碍于面子问题，他们给了我那个巫师的地址。你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去吧。”
吕泊远点点头。冷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江波涛是在给他下指令？
……这位同志，你差遣别人怎么这么熟练啊。
江波涛总觉得奇怪。这个事件里他们要去走访的都是女性，就和媚娃一样。猜忌别人实在不算是个好习惯，只是他莫名觉着蹊跷。媚娃好像和他最近是脱不开干系了，他有些无奈地这么想着。
周泽楷递给他一瓶水，他接过来，瓶盖好像被拧松了。下意识地道了声谢的语气里不由得多带几分真心实意进去。
那女巫在英国圣芒戈医院的罗马尼亚分院（“他居然还有分院？”江波涛一脸不可思议地问着。）休养，他们发个消息过去就可以轻易地约到探病时间。
“医院的位置很蹊跷。”吕泊远指指点点着资料提醒，“就在他们很有名的那个恐怖森林旁边，Hoia-Baciu，据说是为了远离麻瓜区域。”
“呃……那个恐怖森林？”江波涛记得自己看到过这个说法，可能是在麻瓜世界呆着的时候翻到的。他的父亲是一位巫师，但母亲是位麻瓜，未成年的时候还是和麻瓜家庭的孩子接触差不多的东西。
周泽楷眨了眨眼睛，好像挺茫然的。江波涛想着这个纯血种可能对这些一无所知，正打算解释两句，就看到吕泊远把一卷资料丢了过去。
“队长你还在用这个魔杖头？”周泽楷手里还拿着他的长柄伞。那个装饰在上面很显眼。吕泊远一眼瞟到就问了句。
“好看。”傲罗的颜值担当十分简明地说。
看到江波涛愕然的表情，吕泊远幽幽地说，那是某次出任务完毕被解救的一个老巫师给的，据说可以护佑队长找到真爱……不是很懂队长这种少女心云云。听到这种话以后江波涛觉得自己的表情大概更加愕然了，因为周泽楷不好意思地把头转了过去。宛若实质的目光转过去，他居然有点不适应的感觉。
6
“它真的很像麻瓜电影里的吸血鬼。”受伤的女巫在床上奋力挥舞着手臂，“尖尖的牙齿，惨白的皮肤，呼的冲进来，像一只大蝙蝠——变成人应该也很好看吧，就和周先生一样？”说到最后一句她的语气放轻了不少，有点小心翼翼地往周泽楷那里看。
傲罗有些局促不安地摸了摸鼻头。吕泊远颇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江波涛从善如流地顺了一句“我们周先生的确是很好看啊，有时候我也很羡慕这种天赋呢”，并莫名和妹子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当然他可能没有姑娘们那种崇拜偶像的狂热，不过颜狗江同志可以发誓他刚刚说的没一句假话。不如说媚娃的血统就有颜值加成吧，虽然他也没见过第二个有这种神奇血统的人。
他总觉得又有点不自然了，想必是周泽楷又在深深地看他。他只好接着和女巫搭话。
“你知道它往哪里去了吗？或者你可以推测它往哪里去了吗？”
女巫微微抬头看向了天花板：“它去了哪里……对啊，它去了哪里呢……它打飞了我的咒语，用翅膀拍飞了，然后我就看见了它的牙……它去哪里了呢……我也不知道……”
这好像要终止谈话了，江波涛带着遗憾叹了口气。
“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们先告辞啦。”他说着站起来。椅子自己回到了原位，他没管，正好看到周泽楷轻轻点一点头。三个人出了门，他自己走在最后面，尽可能轻巧地把门关上。
门把手在他手中缓缓地落下，门插销随之陷入到门锁里，没有发出太大声音。他们离开的脚步比起来时有点沉重，江波涛理着思路，对于再从哪里着手也没有了主意。他赶上两步打算问问周泽楷，却正好看着那人转过身来朝着病房望了望。
“小周怎么了？”他听到自己问了一句。周泽楷的视线没有动，蹙了蹙眉头，突然拍拍他肩膀，长腿一迈就往病房走。江波涛一个愣神，看到吕泊远也是脸色一变回身过去。
又是迟了一步。女性的尖叫声在安静的医院里十分刺耳，他感觉这段时间都被拉长了。他没敢想象发生了什么，头脑一片空白地跟着两个傲罗冲到门口，入目的是刺眼的红色。刺眼的红，刺眼的白，惨惨白的灯光打在上面，饱和度高得吓人。
“这、这是……”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血色的大字恣意地横在窗帘上，字迹清晰，他们都不敢想象来源是什么。
“HOIA-BACIU.noaptae*”
【*罗马尼亚语，夜间】
7
“要我说，这真像个RPG游戏，挨个任务点去找线索，再顺便触发下一个事件。”江波涛拨开一丛灌木的枝枝桠桠说。周泽楷帮他挡开一根藤蔓，手里魔杖的荧光照亮了他们眼前一点点地方。其实他们没有必要深入虎穴，但这毕竟是唯一的线索，又是他们发现的，也就直接追了过来。吕泊远对于江波涛这种身为普通魔法部官员执意要执行任务的行为不很满意，但是周泽楷点了头，他也没话说。
“到时候有小周呢，我不担心。”江波涛眨眨左眼。
“嗯，我保护你。”被点名的傲罗风轻云淡。
不知道为什么，吕泊远就是有种自己被闪到了的错觉。还好只是错觉吧，他这么安慰自己。
罗马尼亚方面对江波涛也不太放心。毕竟之前出的事，对一个普通巫师来说并不好承受。连接两个相关人的暴毙，而且死相十分悲惨，对江波涛来说，没有心里瘆得慌是假的，但是他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
而且只是相处了这么几天，周泽楷很轻易地取得了他的信任。这个人身边很安全，这是他完全可以确定的。
当然，除了那一点媚娃血统给他们之间气氛带上的一点点暧昧。比如说现在江波涛又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发热了。大概不是因为周泽楷这么护着他的走路方式，也不会是因为这么冷的夜晚里唯一能感受到的热度。
“……我们之前的什么猜测啊，宠物，有可能那个公寓的房东才是宠物吧。”江波涛揉揉耳朵小声说。虽然这样的自我检讨他在这几天已经说过，这时候他纯粹就是在没话找话。周泽楷很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也听不出不耐烦来。他前两天就是这么回应的。
“小周相信这里有外星人或者别的吗？”他们又开始一个讨论过很多遍的话题。
“神奇生物。”
“你觉得是神奇生物？那我们说不定还能发现一种新的，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国际神奇生物登记处申请一个词条，给它起个物种名字。”他这一串话说得自然，回头想想“我们一起”这样的话实在是意有所指。不过说都说出去了，对方也没什么反应，他也就不管他去。
“嗯，一起去。”傲罗答应得很快，倒是让他挺意外的。
他还没好好感受空气中这点诡异的情愫，就被周围的响动分散了注意力。窸窸窣窣的，从森林深处传过来。先是很细微的声音，就像很多地方夏虫趴在叶柄上发出的摩擦翅膀的声音；接着不知是声音变响了还是拉近了，窸窸窣窣声清晰起来。慢慢地慢慢地江波涛好像能分辨出它是什么了。
磨牙的声音！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握紧了魔杖。杖尖有一个小火花炸开来。周泽楷回头看了他一眼，左手拉住他右手手腕，比了个“冷静”的口型。也有可能他是想说“安心”，总之是稍安勿躁的意思。江波涛一时有点窘迫。他没怎么实战过，下意识的反应和专业的比起来还是太过浮躁。
接下来的场景让江波涛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变得岌岌可危。
一团一团的火球从森林中被投掷出来，飞过树木带起一片烈焰和灰烬，刺啦啦地落到草丛里。飞影掠过火球照亮的森林朝他们迎来。飞影有翅膀，巨大的，它们甚至可以滑翔。也许它们在空中的轨迹还不是滑翔吧——跃动地前进的影子，在远处停下的影子，伴随着隐隐的歌声——它们分明是在舞蹈。
舞蹈的飞影。
那是什么？
“火球，翅膀，中欧……小周你觉不觉得……”他把这些拼到一起，得出的结论却令他十分惊诧了。一个串联了这几天的线索，他们一直没能解开的，却又一直在他们周围的。
“媚娃。”周泽楷说。
当媚娃失控的时候，会变成类似鸟类的生物，会投掷火球。而让媚娃们对人类如此反感的时候，一般是她们经历了人类的背叛。可是这么多的媚娃，以鸟类的形态疯狂地舞蹈着，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被盯上了。”周泽楷轻轻地说，“她们知道……知道我。”
傲罗别好的刘海被热流激起，那一缕浅金色在火光中清晰可辨，反射出的光芒却是与周围很不和谐的温柔光芒。
她们知道我有媚娃的血统，然后呢？
“我是不是不应该看她们？”江波涛问他，“现在怎么办？她们和之前的事有关联吗？”
“……先出去。”周泽楷闷闷地说。他的魔杖已经挥起了，江波涛却感觉手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听到一句“帮我拿着”以后他也顾不上看一眼，攥紧了就跟着傲罗向前去。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位傲罗的战力。各种各样的咒语像流光一样从杖尖冒出，精准地打到每个或是移动或是静止的目标上。而那些咒语，江波涛看得出，都是昏迷咒，或是仅用来阻挡他们前进的，无伤大雅的小恶咒，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媚娃们。不知是出于对相似血统的保护，还是仅仅方便脱围。总之脱围当然是必要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幻影移形。
他跟着周泽楷上蹿下跳。比起对方游刃有余不失风度的身形，不由得又是在感慨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这并不是个唯美的场景，只是周泽楷的动作，他转身也好，抬起魔杖也好，跃起闪过一个火球也好，甚至看他一眼确认他跟上，都充满了——
不，那只是媚娃特有的特性吧。
这种时候，可不能被这种血液所吸引啊。
江波涛好不容易站定了把目光移开，抬手朝周泽楷的方向发了个昏迷咒。傲罗身后的鸟型生物“咚”地倒了下去。周泽楷似乎有些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不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尖锐的，很像是某种枭类。就像传令一样，媚娃们渐渐停下了动作，从啸声的方向辐射开来。不远处有几个显现出了人形的特征，闪亮柔顺的浅色头发在火光中展开，仿佛是浴火重生，却带着复仇女神的气势。
远处有个人形在接近，几个起落，已经可以辨识。江波涛觉得周泽楷的精神越发紧张了，似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对即将来临的东西充满了警惕。
媚娃们都很安静，江波涛一时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他突然意识到手里还有周泽楷要他保管的东西，低头看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精致的魔杖头，一点都没被烧到。
神锋无影的咒语，江波涛听说过很多次，却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是那位傲罗毫不犹豫地用它结果了周围几棵树，还真的差点压到飞身过来的身影。那几棵树都有他合抱这么粗，他也有点惊诧。
现在想移形只是个天真的想法。这么多媚娃，随时有可能有一个冲过来拽住他们。
身影接近了。他们看到一张惨白的脸，美丽但是没有血色，银白色的头发在夜风中飘扬，失去羽毛的羽翼就像大蝙蝠的翅膀。
“她就像堕天的月神。”
8
“你们果然找来了。”“月神”的声音是流水般轻快的。周泽楷的眼神又有点茫然了。他听不懂罗马尼亚语。江波涛立刻接上一句：“是的女士……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我名亚妮娅。”那个“月神”，不，是亚妮娅女士，声音如同流水般温和柔软，和她伤痕累累的羽翼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死去的那几个人……我会解释的。”
“现在，你们可以跟我来吗？”
傲罗这次不知怎么的好像听懂了。抬步打算跟着她离开。江波涛莫名地觉得自己的眼神转不开，自己的身体好像也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方向。
“跟着她。”周泽楷闷闷地说，“她也是媚娃……闭上眼睛。”
他听话地闭眼，就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把他的眼睛蒙住。周泽楷好像在说什么他听不懂的东西。这大概是他听周泽楷说话最多的时候了。他们好像在跟着前来的媚娃不停地往某个方向走。闭上了眼睛他的方向感好像也迷失了，不知道在往哪里去。
他怎么会这么信服地跟着周泽楷的指引？就不怕这个媚娃血统的人，和他的同族血脉一起，把他置于危险的境地？难道说他是真的被这种血统吸引，已经陷进去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理由呢？总不会是因为周泽楷好看吧。
“睁眼。”眼睛上的温热退去，周泽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雷一样响起来。他眨眨眼睛适应了下环境。发现这里有点像森林的外缘。他看了周泽楷一眼，傲罗给他递了一个玻璃小瓶子，里面有银色的物质一缕一缕地氤氲着。
“这个是亚妮娅女士的记忆？”
“对。”
“那她……？”
“她走了。”周泽楷皱皱眉头说，“去了……去不了的地方。”
“恋人背叛她，她把那人和情敌，都杀了。”
“包括情敌的好友和恋人的周围人。”
“……相关人不都是女性吗，难道是房客？”江波涛举起一只手打断了他。
“……那个，房东。”周泽楷有点为难地说，“是那个房东。”
“她叫我们来…………让我们看记忆。”
9
浅色长发的女孩子坐在教堂的台阶上整理自己的背包。她的眼睛也是浅色的，玻璃球一样，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背包。一边的一个修女似乎是想提醒她离开，一个深色头发的小女孩从她身边冲了过去。
“不能坐在教堂边上！请站起来小姐！”
浅色头发的小姑娘抬头看她，愣愣地。
“这是小时候的亚妮娅女士和房东女士？”江波涛问。他和周泽楷偷偷跑到这个记忆里，魔法部却没有怎么追究。大概是因为周泽楷一句“去了去不了的地方”让他们放了心。
“嗯。”
这次看到的是两个少女。浅色头发的那个穿着一袭长裙，身形纤长；深色头发的穿着运动装，两个少女一人手里一杯冰饮，在街上慢慢溜达。
两个少女穿着冬装，在雪地里互扔雪球。亚妮娅似乎是不怎么参与这种场合的，头发凌乱得有点狼狈。不过笑容十分灿烂，这是他们能看到的——和反射的雪光一样。
两个少女在当地的庆典上跟着当地人一起热舞。摆动的衣袂和流苏都带着热情的气息，从人群中铺开来。
一轮月光下她们中的一位亲吻了另一位的脸颊。很神圣的，月光很珍惜地洒在她们的脸上和唇上，圣洁的银色光芒是温柔的，善意的，充满了深情的。
记忆戛然而止，银白的月光被虚无渐渐吞噬，最后消失的是两位少女微含泪水的眼角。
“很美好的过去。”江波涛一脸严肃地评论，“之后呢？”
“没有之后。”周泽楷在记忆结束的短暂虚空中干脆地说，“她说，这个场景很适合表白。之后的……不重要。”
周泽楷没说她的原句是，“媚娃的血统里。敢爱，敢恨，是压抑不住的。我找你们过来，其实只是个巧合。除了给你们答案，也算是给一个建议。我不会说不同的血缘有什么间隙……在医院也好，在公寓也好，我都观察到了，你们的眼神，你们的气氛……你在等待什么呢？”
很适合表白。
“喜欢你……一见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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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敢接受。”江波涛抓着自己的刘海，方明华老神在在地坐在他对面，气定神闲喝一杯红茶，“我对他什么感觉，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血统？万一最后搞得和罗马尼亚那个一样，我和哪个姑娘真的看对眼了，谁搞得过周泽楷——”
“好，你说说，你理想型。”傲罗办公室的负责人淡淡地抛个问题出来。
“呃……好看。”“周泽楷。”
“真诚。”“周泽楷。”
“……有能力。”“周泽楷。”
“……和我对盘——”“周泽楷。我告诉你，周泽楷符合所有条件。”方明华敲敲他面前的桌子，“你知道那个魔杖头怎么回事吗？”
“他身边一米以内的人都不受媚娃血统的影响。所以你之前的那些都是无谓的瞎猜测。小周同志那天遮你眼睛是因为对面那媚娃是纯血的他血统拼不过。”
江波涛能怎么办。
“我去给小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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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你之前我一定要问，周泽楷同志，你那天和人交流用的什么话？媚娃族内的语言吗？”
“……保加利亚语……媚娃家乡的语言。”
“и аз те обичам.*”
【*保加利亚语的“我爱你”。】
#没来得及说的解释
两个小姐姐BE了，因为说不清是不是真爱然后房东小姐姐后来喜欢上了别人，媚娃小姐姐搞死了相关人，被袭击的几个是因为离房东小姐姐关系近会给她造成心理创伤，so别背叛女人/bushi
媚娃小姐姐搞死他们以后为了惩罚自己吧羽翼上的羽毛废了，和小周打架是因为想试试小周媚娃血统是不是真的
助攻就是想让他们认清真心吧，小姐姐也看出来了魔杖头什么作用就顺手帮小周一把
